【完结热文】《快穿:我,黑心莲,专治白眼狼》丁萱

第187章

“你没有按原计划沿下水道进入孤儿院旧址。”赫斯塔尔平静地叙述道。

阿尔巴利诺显然根本懒得回答这个问题,他单刀直入地问道:“你现在又打算去哪里?”

斯特莱德和罗文、还有另外三个本来负责庄园守卫的人急匆匆地绕过弯弯曲曲的走廊、走过一段隐蔽的地下通道,然后沿着一道修建在孤儿院后院外墙之外的暗门冲出了建筑物。

很久以前罗文为可能出现的这种情况作出了准备,这条暗道就是为此修建。

但是任他怎么准备肯定都没想过,他们干这事的时候竟然跟斯特莱德在一起。

斯特莱德从来不来这个孤儿院,这次因为FBI那边的事情不得以来看一看,竟然一来就能正巧跟警察撞在一起。

斯特莱德嘴里冒出无数脏话,跟在一个守卫身后磕磕绊绊地冲过杂草,向着他们藏在建筑物后面的一辆车的方向跑去。

罗文在车里准备了足够的现金、还有千辛万苦找人伪造的证件,有了那些东西,他们很容易就可以在别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砰!”

一声枪响猛然响起,在黑暗里不断地回荡,吓得斯特莱德一缩脖子。

他抬起头,看见七八个全副武装、穿戴着防弹衣和头盔、手里端着突击步枪的SWAT成员向着他们逼近,明亮的灯光瞬间聚焦在他们身上;

显然,这些早就埋伏在外围、并未轻举妄动的SWAT小队成员在他们一离开暗门就发现了他们!

“都不许动!跪下!双手抱头!”

斯特莱德脑海一片空白,他想,完了。

他的膝盖一软,碰上了柔软的、枯黄的草地。

赫斯塔尔看了阿尔巴利诺一眼,这表情冰冷、坚硬、像是覆盖着栩栩如生的面具的死人。阿尔巴利诺发现他的眼角有点发红,这可不是个好迹象。

赫斯塔尔低而沉地说:“我想去看看”

“看什么?”阿尔巴利诺坚决地打断了他,“那里什么都没有。警察的人已经来了,他们都会被捕的。”

就仿佛是为了照应他的话,他们听见远处建筑物的方向传来了一声疑似枪响的响亮声音,在黑夜之中压抑的层层回荡。

赫斯塔尔盯着阿尔巴利诺,等了两次心跳的时间。

“你错过了机会。”

然后他慢慢地说:“这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阿尔巴利诺似乎是低低地叹息了一声,然后他说道:“我们还是有机会的。我们可以等……”

这句话里的某个词或许是「等」。日后阿尔巴利诺想道。应该是「等」

似乎猛地点燃了他的怒火,赫斯塔尔的身体语言几乎在那一刻立刻改变了,阿尔巴利诺看着他的如何站得更直,肩膀和脊背上的肌肉紧绷。就好像他刚刚认识阿尔巴利诺的时候,感觉自己时刻受到礼拜日园丁的威胁的时候同样。

他低吼道:“阿尔巴利诺?巴克斯!你不是从来不能理解”

显然,赫斯塔尔顾及到远处的FBI和警察们,已经竭尽全力压低了声音。

但是阿尔巴利诺依然能感觉到那种突兀的、近乎无逻辑的绝望的怒火滚滚而来,而这太过了。

这声响对于这样的夜晚来说太过了。

阿尔巴利诺下意识地向前,一把捂住赫斯塔尔的嘴,把他往树林深处拖了几步,同时看向庄园的方向还好,那些警察好像没注意到这边有异常的声响。

与此同时,赫斯塔尔激烈地挣脱开他的桎梏。然后跟所有走投无路的野兽一般,一口咬上了他环着对方的颈肩的小臂,牙齿深深地陷了进去。

米达伦和其他孩子被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被赶到后院的草地上,福利院的后院另有一扇大门,这个时候已经被打开。

可以隐隐约约院外停着一辆贴着快递公司标志的厢型车。

那个男人粗暴地把小孩们驱赶进车子后面的车厢里,像是一只牙齿间流着口水的凶恶牧羊犬。

黑暗的车厢里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而他只是冷静地正打算关上车厢的后门,甚至没打算多看他们一眼。

米达伦紧张地注视着对方的动作,同时用身体遮挡住对方的视线,试图用手中那把之前藏起来的蝴蝶刀割断手腕上的绳子。这工作进行得不太顺利,那绳子太粗糙结实了。

他意识到,这是他逃脱的唯一机会……这些人马上就要把他们带到别的地方去了,到了那个时候,记者先生记录下的那条路线也不会在起作用。

他们为什么要忽然转移?不会是记者先生的行动引起了对方的怀疑吧?

米达伦紧张地看着那个正在费力地关上车厢大门的男人

忽然,那个男人整个人奇怪地僵住了。

那是由于有一个东西忽然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脑。男人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无声地软倒下去。

他身后站着因为赶路而气喘吁吁的奥瑞恩?亨特,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把猎枪。

看见终于赶上了,老亨特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其实老亨特是很想用猎枪冲着对方开上一枪的。但是他知道手中的猎枪子弹威力有多大。

就算是一枪都有可能让对方大出血死亡。在他是个赏金猎人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惹上那样的官司比较好。

亨特一瘸一拐地走过去重新拉开车厢后门,看着那些在车厢里缩成一团的小动物一样的孩子们,下意识地放轻了声音:“你们都没事吧?”

其中胆子最大的一个孩子,站在车厢较为靠后的位置的、长着天使一般的金色卷发的男孩看向他,正要说什么,然后忽然从口中爆发出一声尖叫:“你后面!”

亨特没来得及回头实际上,他没来得及干任何事就感觉到一阵灼热的疼痛击中了他的左手手臂。

理论上,一颗子弹撕裂了他的皮肤和血肉、然后从另外一边穿了过去。

但是在他的感觉上好像被烙铁重重地烫在了手臂上,手中的拐杖脱手飞出,他也在剧烈的疼痛中腿一软跪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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