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撞南墙[年代]

第52章

千夙西接过碗,往敏安王身旁挪了挪,用勺子舀了点药汤,轻轻的吹了吹,去喂给敏安王喝。

男人却昏迷着,神色黯淡无光,下巴尖削,嘴唇紧闭,压根无法进食,汤水只沾湿了唇角。

千夙西拿袖子擦干净敏安王的唇角,回过头,看见叶鹤霖已经离开十几步之远,转了身,正背对着他,整理些接下来要用到的草药和工具。

又继续去看了眼敏安王,便不再犹豫,喝了口药水,含到自己口中,然后,低下头,一只手抬高敏安王的下巴,再捏开他的嘴唇,以嘴唇相对紧贴的方式喂药进去,轻轻的吹气,使人下咽。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敏安王的喉结滚动一下,将药物吞了下去。

千夙西便露出喜色,顾不上如此喂药的尴尬难堪之处,继续去用嘴唇含着药汤,以接吻过渡的方式喂给敏安王,让药尽可能多的进到人体内。

一碗药,本来很快便可以喝完的,此时却花了好几倍的时间。

到最后,碗见底的时候,千夙西的脸都发热,嘴唇也红红的。

敏安王依旧是躺着,毫无所觉,嘴巴也被千夙西擦拭干净了。

而叶鹤霖也十分的默契,走了回来,重新站定在千夙西身旁,揉捏按摩着他的肩膀,让人放松。

“这样坐着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喝了我配的药,他肯定不会有事的,再过一两天就醒了。”

叶鹤霖拉着千夙西的肩,将人的身体转了过来,定定的望着他。

“我没有事,反倒是哥哥,还要配药,比我更辛苦,你去休息吧。”

千夙西靠着叶鹤霖,在他的怀中轻轻蹭了蹭,又去亲了亲他的脖颈和喉结,小猫似的说着话。

到最后,两个人谁也没有说服谁,反而是将对方逗笑了,便一同找了块敏安王左手边的大石头,铺上柔软的床褥,抱在一起睡着了。

而敏安王,身下也是铺着厚厚的舒适的床褥,伤口都被仔细的理,上药,耐心细致的包扎过了,穿着干燥柔软的亵衣亵裤,盖着温暖的被子。

比起半日之前的食不果腹,饥饿和疼痛将人轮番折磨得昏迷过去,此时已经是天堂一般的待遇。

第二日,敏安王气色好了些,呼吸也平稳绵长,手掌摸上去不再冰冰冷冷,变得柔软温暖了些。

却还是喝不了药。

便依旧是叶鹤霖负责煎药。

千夙西负责喂给他,喂他喝水,吃些滋补的汤粥。

当然,叶鹤霖也有吃醋,便会一个人躲到另外一处去,站在大石头背后,不愿意看到千夙西喂敏安王吃药。

千夙西当然懂他的心思和付出,悄悄的找回去,偷偷的牵住叶鹤霖的手,连声的叫着“哥哥”。

叶鹤霖向来架不住千夙西黏着他,便只好作罢,只将帐都记在敏安王头上,在黑暗隐蔽的角落里,压着千夙西,有些急切霸道的做了好几回。

千夙西只脱了裤子,赤裸着两条长腿,手肘撑在面前的石头上,弯下细腰,翘着臀部的让叶鹤霖操他。

叶鹤霖便从后方进入千夙西,用胯下昂扬的一根肉刃,又深又快的操进他体内,宣示着身下人的主权。

阳物飞快的楔入千夙西的身体,顶撞碾磨,操得他连腿都在打颤,臀肉紧绷殷红,穴眼里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大腿内侧和耷拉着的裤子。

“啪啪啪”的声音在山洞内回想着。

糜乱。

暧昧。

千夙西生怕吵醒了敏安王,便连呻吟啜泣声都压抑隐忍,脆弱的抱着叶鹤霖的胳膊,求着男人轻点弄他,不要发出太过剧烈的声响。

叶鹤霖心里吃了味儿,哪能一时半会儿便消下去,胯下撞击的力度凶猛又坚定,便一直是又快又准的操着千夙西,将人欺负得哭泣颤抖。

他对于千夙西,平日里自然是百依百顺,万分宠溺,可到了床榻间的情事上,仍是带着原始的占有和掠夺意味,比起敏安王来也毫不逊色。

叶鹤霖粗重的喘息着,目光也发了红,抬高了千夙西的一条腿,让他单脚站着,阳物抵住那柔软穴口,狠狠的插进去,不停的顶撞摩擦。

千夙西的衣服都被扯破了,凌乱的搭在肩上,衣襟大敞,隐约露出白皙光滑的胸口出来。

叶鹤霖双眸亢奋的去吻千夙西,去吸吮他的两片嘴唇,探进去舌尖,扫舐心上人的口腔。

一只手摸着千夙西的胸口,将衣服扯得更加暴露,揉捏玩弄着他的乳头,偶尔还用手指捏上一捏。

千夙西被操得不停往上窜动摇晃,只能用脚尖站着,却一直是被稳稳的扶住腰,不至于跌倒。

离开的日子里,他和叶鹤霖便已经做过多次,男人总是紧紧的抱着他,温柔又暧昧的吻他,胯下坚定不移的抽送,千夙西也习惯适应了接纳,身体承受得住各种玩弄和占有。

毕竟,叶鹤霖不像敏安王那样,大多数时候总是会顾及到他。

可这一回,千夙西却有些委屈的哭泣落泪,只能勾着男人的脖子乞求,叶鹤霖之前太过温柔,太过于在乎他,因此才收敛了锋利的爪牙。

温润如玉,翩翩公子的叶鹤霖又何尝不是草原上的一只雄鹰,永远稳操胜券,胸有成竹的猎取食物。

可只有对着千夙西,才是温柔,才是包容,才是牵挂,才是旁人无法得见的宠爱和纵容。

叶鹤霖是食肉的兽,是一旦喜欢上便再也不会放手的人,是骨子和血液里和敏安王一样执拗坚定的人。

他的手落在千夙西臀部,向下压着,配合阳物的往上操干。

另一只手,捏着千夙西的下巴,让眼前失神迷茫的少年注视自己,与自己亲吻,与自己呼吸交融。

千夙西无法思考,无法做出判断,本能和身体的触感让他不得不靠着叶鹤霖,不得不低声求饶。

阳物捅入体内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鲜明,炽热而粗大,霸道而强硬,撑挤开身体内部的脆弱甬道,将穴口绷开成深红色的肉套,恐怖又害怕,依恋又委屈,让千夙西从双脚开始失去力量,再到膝盖,到双腿之间,到他贴着叶鹤霖的胸膛,通通都好像成了海里翻滚的波浪,失去了自我的起伏不停。

千夙西的身体柔软,心也柔软,从一开始,便全部的陷在了叶鹤霖身上,任他摆弄作为。

后穴里的淫液随着抽插的次数增多也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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