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完结] 修剧情的第一步是全都吃掉(快穿NP) 作者:懒莓羹-感谢提醒

第405章

原本是清瘦孱弱的花瓣,却好像被整夜浇灌疼爱,终于揉出了一点粉色,此时双眼湿润、眼角泛红含春。美人显然没料到他会就此进来,已经完全愣在原地:“……!”

这幅样子实在与从前太过不同、见所未见,罗执徐仿佛被惊雷劈中,口干舌燥的同时一下全然明白,一瞬间怒火烧至头顶,连心口都在发痛,闭了闭眼,声音沉凝压抑:“你……”

“别过来……”

宁宜真连头脑都有些空白,身体绷紧之下又夹紧了穴里药玉,身上酥软发热、双腿发软,快感与慌乱之下险些握不住石桌边缘,只觉得自己身上里衣已经尽数汗湿。

饶是再思虑周全,二十多年也从未经过这种羞耻至极的事,他全副心神都在压抑汹涌的快感,几乎不知道要如何反应,罗执徐却又走近两步,声音压抑怒气:“我抱你去榻上。他……做了什么?”

宁宜真微微睁大眼睛,却已来不及拒绝和反抗,一下被他拦腰抱起。视野天旋地转,一瞬间那根东西死死顶住了穴里最敏感的地方,他几乎一下就被逼出一层汗,再也说不出话,手用力揪住男人胸前的衣服,埋在他胸口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走……”

罗执徐一碰便发现他身上软热得厉害,脖颈后已经凝了一层细汗,当下便隐约猜到他正经历什么极为耻辱的事,心惊与气怒之下几乎不敢深想,抱着他往榻上大步走去。

穴里越紧张就越将那柄硬玉往里吸,汁水充盈的穴肉紧紧绞弄着滑润的玉石,随着男人往榻上走的那十余步,每一下轻微的颠簸都会放大药玉在穴里的抵弄。软滑穴肉泡着药汁被玉石来回顶弄摩擦,短短数息便将快感推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宁宜真身子不停颤抖,几乎要在他怀中晕过去:“……!”

“九思……”

罗执徐瞧着他的模样双眼发红,快步走到榻边将美人放下。他动作已经十足轻柔,然而那十余下顶弄已经让被反复碾撞的穴心即将高潮,最后放在榻上这一下却让硬暖的药玉猛然揉撞上穴心满是汁水的软肉。酥麻欲死的快感猛然席卷身体,宁宜真用极低的声音呜咽一声,夹着长腿穴里拼命一缩,含着药玉细细痉挛,终于靠在旧友怀里一挺腰肢,无声绞着药玉泄出一大股热液:“……!!”

去了……被顶去了、还在顶……

罗执徐怎会不知他正经历什么,看他埋在自己胸口羞耻泄身,露出生平未见的姿态,大脑一片空白,滔天的怒火的同时更有种隐秘的口干舌燥,一时只觉得自己可悲可恨。他低头便想撩起宁宜真衣袍,却被美人下意识推开,声音发抖到了极致:“别碰我……!叫萧珣、叫他过来……!”

这一句说得沙哑难耐,罗执徐结结实实愣住,只觉被一柄利刃剖心,其中酸楚难以形容。

就在此时,身后却响起萧珣笑盈盈的声音:“罗大人,叙完了话就外面请吧。”

年轻的新帝带着从容的笑意走进,一旁美人已浑身是汗软倒在榻上,腰肢还在细细颤抖,乌黑长发凌乱披散遮住了脸。

从始至终他都掩盖住了自己全然失控的神情,不让任何人窥见。

罗执徐几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迈开脚步,只觉得浑身麻木僵硬到极致,转身时甚至差点将自己绊倒。

然而等他走到屏风外,却被萧珣叫住了:“罗大人就等在这里吧,朕来照料先生,片刻就来。”

而后罗执徐只觉得经历了生命中最难熬、最难以言喻的一盏茶时间。

他只听见屏风之后,宁宜真发出茫然的喘息,随后是一阵簌簌的衣料摩擦声。

而后不知道被怎样对待,美人忽然忍不住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吟,中间夹杂着细微的水声,随后是男人仿佛埋在什么东西中,舌头抵弄着软肉,口齿不清低声笑道:“……要……”

“嗯……”

美人喘息越发难耐破碎,吸舔之下声音一阵急过一阵,忽然间发出一声细小的哭吟,之后完全寂静下来,足足数息没了声音。

几息过去才,罗执徐终于听见他茫然的喘息,而后是男人细微缓慢、透着餍足的吞咽声。

那是极深、极冷的无能为力,甚至于比起痛恨屏风后的人,更加痛恨自己,罗执徐只觉得灵魂都仿佛在这样的荒谬境地中出窍,不知又过了多久,一脸餍足的萧珣这才走出来,笑道:“先生歇下了,罗大人随朕外头说话吧。”

罗执徐看着面前年轻英挺的男人,几乎不知如何催动自己的身体,终于迈动脚步,跟上他一步步远离身后屏风,终于到了殿外。

眼前之人以雷霆手段平叛,首日早朝便罢黜数位官员,手握未曾离开盛京的噬血精兵,手段带着凌厉血气,偏偏带着帝师亲传的名号,让人无法指摘。

而目睹了方才的荒谬,他却无法问、不能问,只配在深深耻辱与落败感之中舔舐对方施舍给自己的那一缕湿润甜香。

簪红宴上那个被几句挑拨质问就乱了阵脚的青年,如今已彻底变作另外一个人。

这绝不会是九思想要的……可他却再也没有机会去问。

罗执徐看着对方的身影,种种恍惚思绪之下,还要强迫自己镇定,不可露出半点狼狈,却也深深知道此时自己的一切反应正是面前的男人所想见。

他听见新帝他对自己笑道:“有件事朕是最近才知道。”

他悠悠道:“先生年少辗转,曾在安州佛寺借读数年,朕最近翻看官员籍贯旧卷,竟发现罗大人也是安州人,入仕前曾随亲人在寺中小住。这样说来,竟是罗大人与先生认识得最早,算是半个竹马。是也不是?”

那是他心中埋藏最深的隐秘,思及那个年少的白影,罗执徐忍不住闭目,许久艰难出声:“……是有过几面之缘。”

“总归朕是无缘得见。”

仿佛方才洋溢着暖香的殿内一切都并未发生,萧珣笑道:“去年安州收成不佳,闹了些流民,罗大人可愿回去故地,代朕与先生押粮前去,开仓赈济?”

这一走自然就要数月,然而却无可奈何,罗执徐将手掌掐出了血痕,终于涩声道:“……臣领命。”

……

……

那日的荒唐之后,宁宜真数日闭口不言,拒绝与萧珣沟通。

然而萧珣却有自说自话的本事,更用武力压制,见他不肯说话,便将他玩到不得不发出声音。一月过去,宁宜真被迫含了五六柄药玉,身子已将这些玉石含透吸透,彻底被玩熟了。

他自己并不知道,萧珣日日目睹,眼看着美人腿心小穴已从粉嫩紧涩变得柔软微红,只要以指尖揉上片刻便能揉出湿意,穴肉更会自发将手指往里咬吮着软媚伺候。

他确实再也没与宁宜真欢好,也并不多么让对方受累,却把美人一副身体浑身上下玩透掌握,每日无论在哪里都要抽时间来看他、吃他和玩他。

甚至某日天还不亮,宁宜真就被他插着药玉揉按出水,又被他吸着穴口,药玉与舌头伺候下挺腰去了一次才醒,精疲力尽去推他埋在腿间的脸:“滚出去……什么时辰了……”

“珣儿每日要上朝、批折、练武、见朝臣,睡两个时辰都嫌多。”

萧珣吃了满口热汁,欺身上来咬弄他的耳垂,津津有味将嫩肉含进口中吮吸:“这样不是很好么?唔……先生只要这样陪着珣儿,珣儿什么都会做好,不让先生失望。”

他每句话都让人想反驳,便也无法反驳,宁宜真高潮之后浑身无力,只能软软任他压着,闻言却忘了自己境况,蹙着眉断断续续道:“你还年轻……怎能不睡足?”

美人已完全被自己侵犯透了,却在这样的羞耻处境中依旧不忘给予训导,仿佛再多欲望也沾染不去他的清冷纯净。萧珣只觉得他这样十分可爱,低头在他颈窝蹭了一蹭,笑道:“先生若心疼我,便让珣儿也在此处一起睡?只要不误早朝,先生让珣儿睡多久就睡多久。”

这根本是病态的相处方式,黏腻又深重,除了偶尔从萧珣口中获知消息,眼下宁宜真的情况几乎形同软禁。系统几乎难以出现,只得抓紧萧珣不在的时间关心他的心理健康:「您还好吗?这人真是疯魔了……」

宁宜真倒不觉得有什么:「还是太嫩了。若是换了我,平叛时受个不轻不重的伤,上药时就可提出陪睡。日子久了,睡到怀里,顺理成章,不就行了?逞这个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