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于是对话结束,室内与室外都重归平静。
但是,那也许也只不过是假象罢了。
…………
向易古靠坐在床上,看着阿尔文面色微红的跪在床下的样子:“早上好啊我的王子,今天也起得很早。”
微弱的灯光在床头柜上摇曳,照亮了这一片的区域,也显得阿尔文的金发更加璀璨。
与一开始女仆们听到的微哑声音截然不同的是,阿尔文其实早已清醒,也早已给自己换好了服装。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缩短准备时间,可以趁着这个时候侍奉他的主人。
此刻那双碧色的眼瞳含着一些愧疚:“都是因为我每日都要进宫的缘故才会使主人您都得跟着早些醒……这次去皇宫大约又要许久,不能一直陪伴在您的身边,是我的失格。”
“这是你作为王子殿下的职责不是么?我当然不会生气。”
宽慰声让阿尔文的面容变得更加柔和:“感谢您的仁慈。”
“不过,”向易古笑了一下:“让她们在门口等着真的好么,也许会发现你现在这样不堪的一面。”
“虽然我平日里是王子,但在私底下也不过是您的私有尿壶罢了。”阿尔文面色微红,眼眸湿润忠诚地回答:“对于我而言,侍奉您才是最重要的。”
“不愧是王子,嘴真甜。”向易古微微一笑:“但是其实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吧?”
他看向阿尔文的衣袍下摆,只见那布料已经被撑起了一小块,显得突兀情色。
“哈……”阿尔文喘出一口气,面色更加红润,就连呼吸声都变得急促了起来:“是的,请您将今晨的第一次尿液赏赐给我吧。”
身着华服的高贵王子此刻跪在脚旁红着脸扭屁股的样子实在淫靡,向易古没忍住将手覆盖上那头金发抚摸:“堂堂的王子却对一个男人的尿液渴望成这样,真是奇妙的一幕。”
语言的微妙羞辱却让阿尔文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主动用头顶去磨蹭掌心:“我只是您的尿壶罢了,会对您感到兴奋当然也是正常的。”
“那么,我想你应该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向易古收回了手:“快一点比较好,你的女仆们可都还在门外等着呢。”
“对了……”他勾起唇角提醒道:“记得不要发出太过奇怪的声音,不然也许会被担心你的女仆破门而入也说不定哦。”
“是……感谢您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阿尔文已经满脑子都是向易古的肉棒这回事了。
对于自己身为王子却同时还是尿壶的身份也丝毫没有质疑,只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甚至有时候会在内心苦恼是自己的王子身份拖累了向易古身为尿壶却不能时刻服侍他的主人,还要主人配合他的时间和作息。
羞愧让他的脸变得更红,但另一边又因为兴奋而变得双眼更加湿润。
将头凑到向易古的双腿之间,驾轻就熟地用牙齿咬住并将裤子扯了下来……作为他人生意义的肉棒便出现在了眼前,熟悉的气味只是闻一闻几乎就能使他像发情的野兽一般情动。
阿尔文看着面前的肉棒没忍住加重了呼吸声,努力地将脸凑上去嗅闻:“哈……主人的气味,好棒……”
向易古却在这时适时地提醒道:“王子殿下,您的口水似乎都快滴下来了,请擦一擦吧。”
闻声的阿尔文下意识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向易古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一下子将脸红到了耳根,碧眸闪烁起来,内心羞愧交加:“抱歉……请原谅我的失态。”
“不必在意,只是如果殿下再不快些的话,大概就要来不及了。”向易古的眼神调侃:“您的父亲还在等候殿下去看望他不是么?”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对一根肉棒流口水,内心又会作何感想呢?”
“呜……请您不要再说了。”
羞耻的绯红攀上阿尔文白皙的肌肤,总是正直平等地与任何一个人对视的眼睛此刻却躲闪起来,像是做了错事的坏孩子。
可爱的样子让向易古想要再调侃更多,但他也还记得时间,笑着收敛了欲望:“好吧,那就请您快点尽到自己作为尿壶的职责吧。”
阿尔文咽下一口口水,总算将滚烫不已的心重新冷静下来:“是。”
低头熟练地舔上了向易古肉棒的龟头,一点点用唾液染湿上面的每一处。
“哈……好吃。”
美味香甜的气味忍不住让他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贴合柱身的形状,大口大口地舔舐着,像是只正在啃骨头的狗狗,口水不断从喉间涌出。
由下及上的将每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直到肉棒彻底打湿后阿尔文才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主人……准备工作做好了。”
向易古点头:“嗯,继续。”
等到允许的阿尔文眸光似乎都更加耀目了一些,他迫不及待地低头含住了向易古的龟头,然后再熟练地一点点收住牙齿,尽力用柔软的口腔将肉棒全部包裹。
这样的行为直到阿尔文将那肉棒全部含入嘴中后才停了下来,而强行含入肉棒的作为也使得他的面容变形了些许,看上去更加怪异色情。
……忍耐住咽喉被异物顶住的不适感,阿尔文抬起眼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向易古,似乎是在邀请他随时将尿液射进来。
“殿下,做得很好。”向易古夸赞了一句,再度将手覆上对方的发顶,但这次却不是为了给予温柔的抚摸,而是将他的头按到了更深的地方。
咽喉被突破时轻轻的收缩了两下,柔软的包覆感十分舒适,隐隐的一股热气喷涌在下体之上,自然也是阿尔文的呼吸。
“那么,记得要全部都好好地咽下去啊。”
阿尔文鼻腔中传出了低沉奇怪的闷哼,似乎是在做回应。
可还没等回应的闷哼彻底结束,就被突如其来的尿液中途阻断了:“唔……嗯嗯……哼……”
半痛苦半急促的声响似乎是在求饶,但实际上只要观察阿尔文的脸就能知道他其实是变得更加兴奋了。
不仅是这样,在尿液盯着喉腔涌入的一瞬间,阿尔文就已经射了。
有些稀稠的白精射在了裤子之间,将白色的布料微微染成了一些不太显眼的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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