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放下手机后,又看向方思羽,“纽约这么多男人难道就要没有比他更好的吗?找个能给你提供情绪价值还不会吃你软饭的男人,很快你就会忘了他。”
0051 蠢货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爱傅宴礼,所以才能把爱情看得这么冷静了,我没办法做到像你这样。”方思羽趴在桌上失落地说道。
“这和我爱不爱他没关系,对我来说就算再爱也需要保持理智,如果因为爱情就昏了脑袋,那我就完蛋了。”舒意认真道,“因为我没有试错成本。”
“对不起。”方思羽皱起眉,“心心,我不是想说你...”
舒意笑了笑,毫不在意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还是觉得程屹言根本不值得你这样,是你因为得不到所以一直在给他上光环,等你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真的有你想的那么好吗?”
方思羽没有说话,舒意起身帮她去盛了一碗粥,“先喝点粥吧,你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胃估计也不舒服。”
方思羽重重叹了声气,“如果程屹言能像你这样对我多好。”
舒意无语地摇了摇头,赶完作业,看了眼手机里的新信息,又回房间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方思羽吃完就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舒意收拾好餐桌又洗了点水果端到茶几上,“我明天回来陪你吃饭。”
方思羽盯着手机,闷声嗯了声。
楼下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司机帮她打开车门。
.....
回到上东区的别墅,女佣带着舒意到酒窖,看着满墙的酒,舒意再次在心里感叹,真正的有钱人的生活每一天都是享受。
傅宴礼坐在沙发上,从她进来那刻就一直盯着她看。
“利奥呢?”舒意刚走到他旁边,就被他拉住坐在了自己腿上。
“睡觉去了。”
“那你怎么还没睡?”舒意抬手捧着他的脸,“是因为想我想得睡不着吗?”
“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傅宴礼说着吻住她。
舌头被他卷着吸吮,葡萄酒的酸甜香气在她的口腔中蔓延。
舒意本来是没打算来的,故意发了张泳衣撩拨他,也只是想让他看得到吃不着,难受一会。
可方思羽一直闷闷不乐,她在旁边劝告和安慰的话都说尽了,剩下只能让她自己冷静思考想清楚。
她回房准备洗澡时发现自己来了大姨妈,想起傅宴礼发刚刚回复的了问号,又发了句有点想你过去。
傅宴礼倒是很识趣,立马就让司机来接她,不知道他待会发现她来了姨妈会是什么反应。
“亲爱的,你觉得爱情是什么?”一个缠绵的吻结束后,舒意靠在他肩上,忽然问道。
“怎么忽然问这个?”傅宴礼手指勾着她的一缕头发,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就是想知道你对爱情是什么看法呀。”舒意支起身子,手环着他的脖颈,“所以请你认真回答这个问题。”
“爱是肾上腺素分泌的多巴胺,让人兴奋和快乐,在那一刻每个人说的话都是真的。”他搂住她的腰,声音低沉中带着些慵懒。
“这话简直不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舒意歪着脑袋看他,“那如果爱消失了,当时的那些承诺也会消失吗?”
傅宴礼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也要看是什么承诺。”
“比如在最爱对方的时候许诺可以为了对方去死,等爱慢慢消失殆尽后,去回想只会觉得自己当时很蠢吧?”舒意问。
“不用等消失,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本身就是一个蠢货。”傅宴礼低头贴在她唇边,“就像你那个前男友,说可以为了你去死,但实际连为了你反抗家里的能力都没有。”
0052 你故意的?
“都过去多久了,你干嘛老提他。”舒意在他唇瓣咬了口,“你怎么就不想想,要是他有能力反抗家里,那还有你什么事呀? ? ”
“就算他有能力反抗家里,你也不会甘心和他在一起的。”傅宴礼垂着眼眸看着他,眼中情绪晦暗不明,压低着声线,“因为他配不上你。”
舒意对上他的目光,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滑动,“我以前可没这么想,再说了,难道世界上就你配得上我吗?”
“不然你为什么选我呢?”傅宴礼抓住她的手,“软弱到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守不住的男人,多没用?你当初会和他在一起也只是因为他像个傻子一样给你花钱。”
舒意笑了,傅宴礼把她的过去查的清清楚楚,却忘了恋爱过程中的很多细节和感受只有当事人知道。
她最开始会和陆清宇在一起确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钱,可几年的相处也不是假的,陆清宇对她的好,她不是没有触动过,如果没有他妈妈棒打鸳鸯,或许她会选择陆清宇就这样过一辈子。
陆清宇的性子是有些幼稚,但毕竟家底在那,如果他能带着她啃一辈子老,她也是愿意的,更何况陆清宇还是真心喜欢她,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听,选一个这样的男人总比重新去调教一个新的男人要轻松舒服。
“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喜欢把事情想的太复杂。”舒意慢悠悠地道,“很多事情可能最开始根本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是因为你们总是把事情复杂化,所以导致很多本来最开始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局面的人和事发展成现在这样。”
“哦?”傅宴礼挑了挑眉,“比如呢?”
“你自己分析呀。”舒意和他额头靠在一起,朝他眨眼,“要是把什么话都说得太明白就没那么有意思了呢。”
“就会说歪理。”傅宴礼忽然掐着她的腰就这么抱着她站了起来。
舒意惊呼了声,“你站起来去哪呀?”
“睡觉。”
舒意看着他一本正经地样子,心里的坏念头又飘了起来,贴在他耳边柔声道,“难道在这里就不能睡吗?”
“你想在这里?”傅宴礼闻言果然停下脚步,低头看她。
“那你想吗?”她说着冲他耳朵吹了口气,“好像是很久没有做了,在京市的时候我还梦到过你呢。”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把他衬衣从西裤里扯出来,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别动。”他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扯了出来,转过身把她重新放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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