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2章
白色的保姆车驶入一家五星酒店的地下三层停车场。
宓卿从车上下来,身着长到膝盖的白裙,踩着高跟鞋走去不远处那辆库里南中。
车门打开,靠在左侧的男人没入车帘黑暗的光影,黑色西装裤下长腿随意交叠,坐在那里面对着一台电脑办公。
她弯下腰,双膝跪上了车,车门自动关闭,宓卿支撑双臂朝他爬去,跪在他的长腿边,坐下自己小腿上,端正的挺直腰板,垂眸盯着他黑色皮鞋。
男人将面前的电脑推开,静谧的车内,传来他浑厚的沉声:“明天有通告吗。”
“没有。”她抿着嘴角往上勾起,让自己笑。
话音刚落,宽大的巴掌朝她右脸上掌掴而来。
啪!
清脆的一声力道却极大,她的脑袋直接撞击在左边座椅的扶手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前面开车的助理也跟着浑身一震,默不作声握紧了方向盘。
盘高的秀发被这撞击轻易松懈开,长发落在肩头松散披着,柔嫩肌肤上,浮起肿大的印记。
她捂着脸,让自己重新跪直,扬头扯起嘴角对着他笑,格外悲哀。
男人半张脸没入在黑暗中,电脑屏幕折射的光,打在他高挺鼻梁上,粉琢薄唇分外性感。
他微微弯了腰,手臂搁在大腿,从黑暗中脱出极致容颜,头发往后梳的一丝不苟,额头前又落下几缕的黑发,遮在长密的睫毛上方,添着几丝随性。剑眉凤目,昂首目光垂下流返在她的脸上。
警告的吐出声:“不准笑。”
宓卿嘴角扯平,右侧的美人痣点的极好,即便肿着半张脸也依然复得精致,肩头散乱的头发,将人显得娇弱狼狈。
啪!
右脸又挨了一掌,这次她被扇的身体趴在了真皮座椅上,实在撑不住疼出了泪,听他说道:“跪着。”
命令前面的助理:“开车,回宅。”
“是连先生。”
拼命扇脸只是为了逃脱惩罚(慎入H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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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扇脸只是为了逃脱惩罚(慎入H
“啊…哈呜,贱狗不行……啊要到了,到了呜呜,哈救,救命!”
脖颈捆绑的银色铁圈,将她狠狠勒紧,连接的链条被抓住在男人手中,往上抬起她的脑袋,喘气声粗重阴鸷问:“想让谁救你呢,嗯?”
“呜呜啊,没有人,没有,请主人嗯,在,在贱狗的体内释放。”
她穿着一件黑白色兔女郎的情趣衣物,两双纤细的长腿套上网袜,跪在床上,裙子开叉露出雪白的背,紧贴式包裹住前凸后翘的身材,被挤出来的巨乳勒紧在胸前的三角布料中,乳沟往下看去如同深渊,没入底处庞大的挤压着深沟。
男人肉茎狰狞,怒张跋扈,庞大的性器上黏着全是润滑油光泽,捅破在骚逼下面网袜的一个洞口,硬是撑裂开几条线的布料,透过洞口没入女人花唇里。
因为带着长长的发箍兔耳朵,男人每次侵入在她体内,支棱起来的耳朵,耳尖总会晃晃悠悠的跟随着晃动。
拽着手中的链条,逼她窒息的将脑袋往后仰,冰凉的粉唇贴她的耳朵,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尖尖上,手指恶意摁在被他扇肿的脸上,宓卿娇红的脸像是蒸熟透的苹果,被日操到了巅峰。
可若是再细细听她齿贝中发出的呻吟,便会听出她满是痛苦,就连额头落下来的冷汗,吸紧的腹部,都在拼命排斥下体这根非人的巨物。
“呜啊,贱狗,要,要被嗯插死了,了哈!”
男人在她耳边发出低吟的沉笑:“不如就插死你如何?”
“啊啊……好,好嗯,贱狗的命,是主人,的啊。”
他双眸里没有情欲,打量着她略有狰狞的表情,垂眸去看胸前那对凶器,乳房被挤压的庞大,他大手掐上去,居然都裹不住,要知道,他的手可以轻而易举的抓住她整张脸。
“看样子,你的奶子比你的脸还要大。果然你的身体,就适合穿这种东西,卖淫的感觉如何,小狗?”
“嗯好爽,主人的,鸡,鸡巴,插得贱狗逼好……好爽呜呜。”她颤颤巍巍的双唇中吐出令她自己都想咬断舌头的话,那根鸡巴气势汹涌,待发很久了,开始的插入不过是给她点前菜,现在才是折磨她的时候。
“那我倒要看看,今天的狗,能受得住多久。”
他推着她的脑袋,松了手中的铁链,宓卿头用力往床上栽下去,看到链条落在自己的脸庞,张开嘴去咬住,抓着身下柔软的被子,呜咽着唰唰掉泪,手背用力凸出了细嫩的青条。
阴肉紧吸他鸡巴上的青筋,有了润滑油,无论她情不情愿插入的都格外顺利。
他神色严肃,将大手放在他一掌都可握断的腰肢上,在被他扇肿的屁股上又是一抡!
“嗯……”宓卿吃痛咬住铁链发出闷叫,眼泪一股股挤出来。
隔着网袜,屁股都已经紫了,粗大的鸡巴顶穿了她的子宫,快要操到胃了,这不是常人可以容纳的东西,她每一次被干翻到床上,通常撑不过两分半就开始求饶。
而这次,也仅仅只是用了三分钟罢了。
“呜啊救救命,主人啊……贱狗,不不要啊了,求,您,哈救,救命,救我啊呜呜救命啊!”
会被捅穿的,她会被捅穿的!
不是没有过,上次的子宫出血,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大哭着铁链也从嘴里滑了下来,嘴角流满了口水挂在下巴晃晃垂着:“会,会痛烂的,主,主人贱狗不要了啊……不要了!”
她越是这么说,男人操穴的动作便越快,卵蛋啪啪甩拍在她肿红的阴唇上。
“除了忍,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轻飘飘的吐出这么句话。对于她的痛苦来说,男人的风轻云淡就是对她最大的对比,平坦腹部里凸起的痛苦,宓卿哭的昏天黑地,精致的一张妖脸,被哭毁的泪痣也不再那么动人,天叫不灵,喊地不应。
她太痛了,膝盖跪在床上试图往前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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